曹翀

我在每个胸口筑巢
就从里面碰到肋骨
一个原创写作者。
偶尔摸个同人爽文(x)
本命是曼普这两个老头子。
欢迎勾勾搭搭,谢谢并且爱你们。

【二战AU】伦敦· 今朝有酒(甜饼小中篇,老英国设定)

初三狗淡圈一年前的最后一篇文T_T
谢谢小天使们这一个暑假来容忍我的蛇精脑洞ヽミ ´∀`ミノ< 
真的没有人来祝我早日上了考试君吗qaq @南苏树洞 【赠苏南】

时间线:1941年5月开始至二战结束
穷死了的大王和穷死了的病秧子领主【看看就知道有多丧病了吧´Д`

瑟兰迪尔记得埃尔隆德说过,如果你要寻求赦免,我是最不合适的对象。

哼,赦免。瑟兰迪尔躺在他床上像个印度大君,抽烟,带着醉醺醺的烟草味道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略带嘲弄暗示。

那是他的最后一根烟,他抽得很节制。

 

他们以前住在高高的阁楼,残破的伦敦岔开大腿躺在他们下方。没电梯、没热水。不是一间房,当然。

当时在那栋邋遢寒酸的公寓门口,楼梯间单单一个亮着的灯泡下,瑟兰迪尔抱着胳膊在抽一支味道很不好的短小黑雪茄,等着他的邻居来救他。

初夏还未到就已经热起来,这城市蒸腾着发酵发烫。T恤黏在他后背难受得要命,瑟兰迪尔等得快要昏睡过去,只有用鞋底碾着不知道是什么沙拉的包装盒来保持清醒。其间又有一颗炸弹被投掷在远处,把天空炸成两块黑烟。

他仅仅见过他的邻居模糊的身影,他眼睛不太好,有点儿近视,这里又是烟雾迷漫的老伦敦。他记得他的黑色头发像黑羊毛——这比喻又不太恰当,他的黑发垂直散落如光线。在遇到那个人之前他没这么喜欢用比喻。

他的邻居手里拿着报纸走过来,脚步有点飘忽地摇摇晃晃。瑟兰迪尔没舍得掐灭那支雪茄,就换了只手拿着,用另一只手去招呼他。

男人转过脸来,听瑟兰迪尔带着不甘于承认的沮丧搔着脑袋说完他没带钥匙能不能从他家窗户翻过去的请求。

他眼神方一聚焦就朝瑟兰迪尔伸出手掌:

“埃尔隆德。”

他左手捏着的雪茄已经烧到了头,此刻烫住他的手,瑟兰迪尔皱着眉毛丢掉它:

“......瑟兰迪尔。”

埃尔隆德给了他非常仪式性的一握,走在他前头说你等了很久吧。

瑟兰迪尔用一声模糊的鼻音回答他没再多说。在跨进那栋瘦削直立、黑暗无光、住满陌生人的公寓的污秽门槛前,他惋惜地看了一眼那个还带着点火星的烟屁股,它只留下黑色的温热粉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惊慌席卷他所有感官。伦敦。

他们踩着腐败得都发出霉味的楼梯上楼,以免吵醒坏脾气的房东老太。老鼠吱吱喳喳地跑开躲到楼梯两侧,看起来像列队欢迎一样。瑟兰迪尔觉得在这种地方他们还如此正经地像个上层人士一样握手,真是傻透了。他们住最顶层的阁楼,要走好长一段,楼梯在脚下吱嘎作响。瑟兰迪尔莫名其妙觉得这有点像去那种廉价的小破旅馆——开房,想到这个他开始笑;埃尔隆德转过来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表情看不大真切。

只有上面那层的灯泡才亮着,还明明暗暗地闪投下来油腻腻的块状阴影。瑟兰迪尔发现他眼睛像湿石发亮,看起来好似楼道里会突然蹿出来绊住人脚的猫。

 

到阁楼的时候他的后背都湿了一片,想着一会儿还要爬窗户他都觉得两腿发软。埃尔隆德掏出钥匙来开门,喀啦喀啦试了半天,最后用一小截铅笔削下石墨粉末才打开那把该死的锁。

他家里有好多书,对瑟兰迪尔而言。他没来得及看别的,他现在只想睡觉。埃尔隆德没留他休息一会儿,就去把窗檐上的花盆搬下来。

“你行吗?”埃尔隆德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要不我下去找房东。”

他一叠声地喊别,他最怕那个房东老太。她养了一屋子的猫,一身弯弯曲曲的毛发和馊鱼味道。瑟兰迪尔有点对猫毛过敏。

黑发的男人就冲他笑。我只是怕你要是掉下去了我可就是头号嫌疑人呐。

瑟兰迪尔撇撇嘴,打仗谁还管我的死活。他跑去丈量两个窗台之间的距离;仅仅是邻居而已,还没到可以斗嘴的程度。

 

他刚把两只脚都踏上窗沿,那个年久失修的破烂建筑就发出一声不祥的声响。埃尔隆德立刻响应般的喊了句小心,瑟兰迪尔控制不住

地往下看——他赶紧闭上眼睛再睁开,一只手去抓水管,另一边去扒住窗户的边。

结果在那水管发出一声更为骇人的声音之后,埃尔隆德马上抓住了他的脚踝。瑟兰迪尔悬在那里毫无威慑力地抛下一串掷地有声的咒骂,除了喊着你放手啊放手就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放开知道瑟兰迪尔找到下一个落脚点。

好在他手长脚长的成功地做到了——“呯”地一声重重摔进自家窗台。半秒钟后那边传过来埃尔隆德拖长声音的一句“你没事吧——”;好像隔着千山万水似的。

瑟兰迪尔用一声我操做回答;他的膝盖摔得疼死了。

这一下把他的睡意都给摔没了。他刚点起一根火柴才意识到这剩下两周的烟都已经被他自己刚才的等待的时候抽光了。物资紧缺那,现在。瑟兰迪尔因为突然冒出头来的烟瘾闷闷不乐地趴在窗沿上,一扭头就看见埃尔隆德正在把他的花们搬回原位。

 

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活下来的,竟然还有紫罗兰。规规矩矩地开着花,散发一点微薄的香气——后来瑟兰迪尔知道这顺了它们主人的脾性。叶子上全都雾蒙蒙地罩着一层炮火的灰烬,埃尔隆德也由着它去。

阁楼下有黑死病一样黑的老鼠大快朵颐的声音;每天都死掉好多人。尸体跟橡胶一样没有敏感。一切持续而旺盛地腐烂。有人哭号、抗议、呕吐。有醉鬼含混不清地哼着克里欧人的小调,歌词——当然了,猥亵;比方说鞋匠的老婆在混账的狂欢节都做了什么——现在能喝醉也是件挺不容易的事情了。这些东西的残渣在隆隆炮响中分解,组成现在的伦敦。伦敦是个娼妓。

瑟兰迪尔发了一阵子呆才想起对正拨弄花花草草的邻居道一声谢。埃尔隆德顿了一会儿很轻很轻地对他说过来喝茶吗。

【未完:TBC】

这是对苏南明信片的回礼吧OTL.....苏南祝高中生活顺利w

要开学了我要上天台了初三好可怕Σ(゚д゚;)私立理科学校简直了【揍】

打上TBC的时候都想抽自己了 QAQ告诉我你们会等我更新等我出本子!【说起来真的有人看吗(◦ "̮ ◦).....】(别在意那个GIF!)

求祝福!!!!!!!求祝福qaq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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